2019年，坐落在黄浦江畔、停用了近半个世纪的城市工业遗迹，以当代艺术机构的身份迎来了新生。作为一家非营利艺术机构、一个开创性的和多功能的艺术中心，上海油罐艺术中心（TANK Shanghai）在三年的时间里，持续呈现国内外艺术家的重要展览，举办多次论坛、音乐表演等活动，还首创了玩家艺术节探索艺术传播的新形式，也首次通过沉浸式剧本丰富观展体验。2022年1月，TANK Shanghai被《ARTnews》评为“过去100年中的25个最佳博物馆建筑”之一。

“展现探索建立和发展文化记忆”，这是此前油罐艺术中心展览中的一句概括性描述，似乎也埋伏了此后油罐艺术中心策展和艺术活动的行进脉络。馆长乔志兵收藏当代艺术，某种程度上也是收集艺术作品所承载和预言的历史与未来，而艺术，是时空的杰作。

三年来，油罐艺术中心持续输出国内外艺术家的重要展览，其艺术呈现展现出蓬勃的先锋之力：“有时候你会想，在一个相互连接的宇宙中，谁在梦到谁？”中，艺术家阿德里安·维拉·罗哈斯引用遥远史前时期考古发现、现代文化，并对未来文明展开肆意构想；“teamLab：油罐中的水粒子世界”探讨人与作品的边界，观众的一举一动影响不断变化的空间，尝试把人与世界的关系变得更有延续性；“海湾到海湾”则呈现了艺术家西普瑞安·盖拉德标志性及最新的创作，以海洋及海洋工程活动等创作主题投射出对于历史与当下的独特看法······

延续面向未来且试图共创未来的艺术态度，油罐艺术中心除大型、长期展览项目之外，还长期坚持各种公共艺术项目，“当代艺术”在乔志兵这里，是具体且生动的概念。玩家艺术节、油罐策展人奖、艺术家门诊，以及每年跨年时的艺术不眠夜等，都试图以探索、实验、体验的方式不断拓展艺术家和公众的艺术边界，这种具备国际视野的挑战的态度，才是当代艺术该有的格局。

油罐艺术中心作为全球为数不多的油罐空间改造案例，历经六年筹备，为公众提供了更为新颖的和包容性的艺术鉴赏机会，也提供了重新思考艺术、建筑、都市及历史关系的机会。油罐艺术中心整体占地面积6万平方米，数千平方米的绿化地为五个油罐之间创建了联系，也连接了景观和街道，形成一座开放的城市公园，重塑了周边的生态环境，集合各式各样的展览空间、公园绿地、广场、书店、教育中心、咖啡厅等功能于一体。油罐艺术中心的特别之处不止于独一无二的视觉呈现，更重要的是其DNA里的开放性和艺术远见。

在成为上海油罐艺术中心的馆长之前，乔志兵就因 “《ARTnews》全球顶级艺术品收藏家 TOP200”“《Art+Auction》国际艺术界影响力 TOP100” 等权威榜单的认可驰名收藏圈。乔志兵的收藏无愧于业内朋友给他“头号玩家”的标签，他的收藏和他最初对油罐艺术中心的期待一脉相承：“先锋的、实验的、特别的”。

油罐艺术中心致力于以独特的方式，重塑公众与艺术的关系，让观赏者在艺术体验中得到审美启迪，以推动社会对于艺术更为广泛的认知。乔志兵从一开始，就是试图以艺术活动投射和影响未来的。正如全新奥迪A8L Horch创始人版，延展了后排空间的设计，带给乘坐者极致的使用体验。这不仅继承了奥迪品牌核心的进取DNA，同时也为中国市场与中国用户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豪华体验。

“只要它打动了我”，这简短的一句是乔志兵收藏艺术作品的核心标准。2021年，油罐艺术中心举办了“乔志兵收藏展I 美感”，乔志兵从自己的私人收藏中挑选十二位国内外当代艺术家的作品，并从其个人经历的角度出发，分享他对于当代艺术收藏的态度和心得。

在一众标榜新概念、制造新标签的当代艺术展览中，“美感”这个名字因直白反而显得格格不入，大家似乎都期待更诗意、更哲学的表达。然而乔志兵希望以“美感”回到收藏的原点，尊重自己直观的感受。在他眼中，收藏家和艺术家相互识别、交流、共同成长，这一切的前提是直观的审美吸引。在个体被艺术影响，与时代和地域建立起微妙联结之前，首先要做到的，是以更平等自如的态度来观察和欣赏当代艺术。乔志兵的收藏观首先是关乎个人直觉，不需要复杂的权衡，关键是要去体会艺术作品带给自己的直观感受。 “当然，美感是多层次的。”乔志兵解释说。

作为中国重要的当代艺术收藏家，乔志兵在入圈仅半年后便确定了自己的收藏方向：当代艺术。“当代艺术还是最有意思的，离你的心也最近。”数年前，乔志兵曾为其身处青春期的女儿买过一件名为《Don’t Worry,It Will Be Better》的作品。这些被赋予个人记忆的作品在之后的日子中不断被串联，最终形成了一个专属于乔志兵的观赏当代艺术的独特路径。

他用“美感”“情感”和“灵感”来总结自己的收藏线索。在以架上绘画为主要收藏的年代，乔志兵就收藏了摄影、装置、影像等不同媒介的艺术作品。没有媒介限制，甚至在收藏影像作品时也不刻意寻求脉络线索，这种“浪漫主义”式的直觉收藏，使得乔志兵长期保持一种极高的审美敏锐度。

这些极致化的个人坚持打造出了无可取代的辨识度，而这也与奥迪品牌一直以来的坚持不谋而合。自1926年秋季柏林汽车展上推出霍希8（Horch 8）车型，奥迪从未停止探索前沿技术和设计，在百年之间持续创造非凡豪华的经典。而今，跨越123年的奥迪A8L Horch创始人版，再度开创了豪华车领域的巅峰新境，以极具辨识度的专属色彩与设计，传递出独树一帜的艺术价值与美感。

在过去 · 在当代 · 在未来

油罐艺术中心前身为中国最早的机场——上海龙华机场以及虹桥机场提供航油。乔志兵第一次来这里时，从输油管道钻进内部空间之时便被吸引。城市工业遗迹中所蕴含的量感与空间感使他萌生将之改造为艺术空间的想法，于上海而言，这是适合思考艺术、城市与历史的空间。

如乔志兵所说，“艺术家所有的创作都是希望跟时间和空间发生关系的”，这种过去、当代、未来并置的结构，是所有杰出艺术品应当具备的属性，也是伟大艺术家们该有的自觉。1909年，奥古斯特·霍希创立了奥迪品牌，并从诞生之日起就为其注入科技领先、尊贵和运动的不变基因。作为全球屈指可数的百年汽车品牌之一，世界汽车史上一系列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新技术、新设计，都深深地打上了奥迪的烙印。此刻行进中的，是历史，也是未来。

油罐艺术中心在“艺术的朋友”展览中有过一段展览介绍：“展览反映在大的时代变化下，众多中国新世代收藏家如何针对艺术本身，展开更自主而深刻的行动与实践。期待创造一个更广泛、更有联系的艺术世界，来激发我们共同的未来。”乔志兵和他的艺术中心一直在做这样的事情，试图通过当代艺术的媒介，为当今中国与国际艺术界提供全新的、更为深入的视角。

统筹 / 张路